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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第2页）

刘公公敲门，在得到楚凌应许后推门进来，他一眼瞄见许文锦手中的剑，再一眼看到背对他二人的楚凌。许文锦叹了口气，将剑递给刘公公。

刘公公摆手，陛下若叫将军拿，将军拿了便是。

楚凌已找到桌旁信件，慢悠悠开口道：行李可备好了

已安排在城外了。

换了便衣，一路躲开宫中人，从后门往宫外走。天渐渐回暖，光扫到三人身上，楚凌翻身上马同刘公公告别。

许文锦一扫四周勒紧缰绳，仅臣与陛下二人

陛下点了头。

怎能如此胡闹这话楚凌昨日听了四五遍，今日又听他说了。将军若不去，那便算朕一人。他接过刘公公递来的斗笠，戴上慢道。

刘公公也递给许文锦一顶，郑王爷约了陛下相见，若经内阁审批大概要半月有余。此事特殊实在拖不得。陛下，信得过将军，因而……刘公公顿了顿，拜托了。

楚凌没接话，见许文锦带好斗笠，便朝刘公公点了头，一挥缰绳，马向前飞跃。

许文锦一愣，也朝公公道了别，挥绳追上楚凌。

直至行出几里路，陛下才慢慢握住缰绳，减了速度，他回头看了许文锦一眼。斗笠薄纱下，他看不清许文锦神情。因握缰绳太紧，他的手勒的发白，刚刚松了些，才缓过来红晕。

许文锦谈不上来现在是何种情感。愤怒犯不上。伤感用不着，大概是有一丝丝的担心堵在胸口中吧，难以说清道明。还好薄纱挡了视线，即便望着面前人，也不会被发现。

浮纱梦旧影，他二人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一起走过了，外城昨日还见青苔，今日便长了翠竹，许文锦叹了口气，目光移到手中剑处。

剑柄落进眼中，他思考了大半，终还是软了心，缓了半晌，调整了个他认为平淡的语气道：陛下从宫中走的早，可需臣去旅店打包些吃食

早朝前，楚凌自是没用餐，早朝后许文锦又立刻求了见，骑马是件体力活，空着肚子奔走，许文锦担心他身子。

将军饿吗楚凌语气温温。

许文锦看了他一眼，饿。前方似有村子，劳陛下在树旁等臣片刻。

楚凌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