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树愣住,思忖片刻,才有些诧异地向宋隐看去,“爹,是那位原吏部尚书暴昭吗?”
“没错。”
宋隐笑着点头。
“那暴老头虽说有些性格,却耿直清廉,为官经验也丰富,熟读经史,教你那是绰绰有余。”
宋玉树有些不确定,“暴公愿意收我为徒吗?”
“哼,你小子又不差。”
宋隐有些不快,“我宋隐的儿子,天资聪明,所有叫得上号的大儒,谁不想教你?”
“不过暴老头辞官后,就喜欢守在试验田里。”
“你小子想让他教你,就需要天天去那边见他。”
“孩儿没问题。”
宋玉树懂事地点头。
“你没意见?”
宋隐心头一喜。
“如果你小子没意见,那我就让孙怡替你准备拜师礼,明日就带你过去拜师。”
“好!”
宋玉树认真点头。
“行!”
宋隐满意离开。
宋玉树正准备继续看书,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至于那么急着拜师吗?也不用看黄道吉日,然后请亲朋好友来观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