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轻轻颔首,径直朝书房走去。
宽敞的书房里,却布置得很简朴。
除了书架上摆满书籍,就只有一张书桌。
此刻,宋玉树正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读书。
见此,宋隐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
“玉树。”
“爹?”
听到宋隐声音,宋玉树连忙站起来,恭敬跟宋隐行礼。
宋隐更加无奈,“为父很喜欢你努力学习,可是你整日就知道看书,日后岂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宋玉树一脸认真,“爹,读书让人开智。”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大明不知有多少人想读书,却苦于家里没钱,爹给了孩儿如此便利。。。。。。”
“行了,你小子读的书都比为父多许多了,我都说不过你。”
宋隐无奈摇头,当下说明来意。
“为父今日到铜鼓岭试验田散心时,替你寻了个夫子,你听听想不想拜师?”
“拜师?”
宋玉树当即蹙额,“爹,你想让孩儿多出门就直说,怎么还给孩儿找了在试验田里的夫子啊?孩儿一点也不想种庄稼啊!”
“你小子想什么呢?”
闻言,宋隐脸色都黑了。
“咱给你找的夫子,是暴昭。”
“暴昭?”
宋玉树愣住,思忖片刻,才有些诧异地向宋隐看去,“爹,是那位原吏部尚书暴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