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
顶着季廷砚瘆人的眼神,云辽被吓得收起脸上的戏谑,嘀咕一声踏入院中,却是不敢再接着开口了。
亲眼见到云辽被镇住,虞清酒不可思议,诧异的看了季廷砚一眼,这才问云辽:
“你过来有什么事?”
破阵一事已经交给佛子一行人,云辽暂时无用,况且虞清酒本就不算十分信他,此时对云辽的忽然到访,心中升起了十二分的戒备。
对她话语中的不欢迎,云辽毫不在意,瞥了季廷砚一眼后才理直气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说着,向虞清酒展示完好无损的手背,又示意已经恢复正常的肩膀。
“伤好了,你说的养好了就放我走的。”
手背上被撕咬的痕迹全部不见,仿佛那血淋淋的伤口,不过是一场错觉。
虞清酒觉得不可思议,又试着戳着戳他肩膀上受伤的位置,脸上的怀疑做不得假。
他抖了抖手臂收回去,冷笑了一声,阴恻恻提醒虞清酒:“移花接木,能将你的伤移走,自然也能移开我的。”
他声音清越愉快,对于将伤口转移之事毫不在意,似乎不过是随手甩脱了什么东西。
然而那伤口有多严重虞清酒一清二楚,她脸色一沉,质问云辽:“你等于将一个无辜之人的手臂废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行吗?”
云辽莫名其妙,满不在乎道:“我给钱了啊,那人还谢我来着,怎么,你想让我再换回来啊?”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说不定那人还不愿意呢,你可不要断人财路。”
言语间的轻蔑与不屑跃然纸上,虞清酒看出来了,他完全不认为将伤口转移给别人有什么错,甚至觉得对方应该感恩戴德。
感谢他送来的‘天降横财’。
经此一事,虞清酒彻底看清云辽,他远不止表面上看起来的正邪不分,他是根本就不觉得邪有什么不对!
如此心术不正之人,恐怕就算答应了他的合作,将来也必有后患。
眼看虞清酒的目光越发冰冷,对自己的戒备更胜以往,云辽下意识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虞清酒:
“你想做什么,你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