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你要反悔!”
他转身就想跑,然而后路被尽数堵死,虞清酒招呼莫离:“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这种人放出去了只会害人无数!”
若是普通恶人,能犯下的恶是有限的。
但换成云辽这种身负邪术之人,若是一旦放出去了,谁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你说话不算数,过河拆桥!”
云辽着急地寻找退路,却四面碰壁,于是边退边指责虞清酒:“亏你还自诩正派,虚伪!过河拆桥,利用完我就翻脸!”
“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
院中乱窜的云辽已经被制住,虞清酒走上前与他理论:“你给我解毒是应该的,你提供的破阵之法是我早就知道的,我利用你什么了?”
“不当场将你下大狱,算你运气好!”
她愤愤上前,一字一句和云辽讲清楚,最后道:“像你这种为祸百姓,不知悔改的蛀虫,早就该有人将你关进大牢了。”
莫离牢牢将云辽制住,虞清酒站在他面前义愤填膺,然而靠近之后,越看越觉得这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
她拧眉仔细观察,对上云辽的眼睛,二人无声对视许久,忽然虞清酒瞳孔骤缩,她猛地伸出手,在他脖子上找到了一丝裂缝。
“啊啊啊!”
面前的‘云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皮从他脸上被撕下。
人皮之下却并非是血肉,而是另一张布满刀疤划痕的脸。
“这是……”
莫离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瞬间认了出来,叫道:“这是看管云辽的狱卒,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符文咒术。”
布满划痕的一张脸如今皮肉模糊,无辜的狱卒形如槁木,一双眼没有任何光彩。
方才虞清酒,就是通过这双眼,看出了不对劲的。
她一把甩开人皮面具,认出了这种符咒,恨恨道:“这是最阴损的摄魂之术,施术之人躲在背后,就能看到此人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已经宛如痴呆,注定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