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衣裙有些凌乱,就连那双绣花鞋也甚是狼狈,上面似乎还沾染了血渍。
洛德运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摇头:“染儿,你……”洛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刚刚在门口,二婶跟二妹为何那么说?”洛德运是不善争辩,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镇守江浙十几年,令倭寇不敢来犯的堂堂冠军侯,岂能是泛泛之辈?正是因为刚刚在门外他就看出不对劲,所以才放纵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训洛如雪。
只是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亲弟弟,对待弟弟的几个孩子,他更是视如己出。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过节,也是一车车地往回送东西,一个孩子都没落下过。
洛染看着父亲的模样,有些心疼,上前拉着他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称为亲人的。”
洛德运心中有些酸涩,他总以为,自己能把女儿照顾的很好,这么多年,他确实也做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才刚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儿,跟爹爹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洛德运的眼神有些可怕。
洛染却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见爹爹,这辈子就算赴汤蹈火,她也甘之如饴。
洛染将今晚的事情一丝不落地说了一遍,当然,她跟那人的事只字未提,只说自己当时是被劫匪迷晕了,对方正欲行不轨之事时,傅今安恰巧赶到,救了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