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苦笑,心想你都抛出这么大的诱惑了,老子能不去吗!
住院部。
特护病房。
柴铭炀主任带着慕岩进来的时候,居然遭受门口黑衣大汉的搜身。
显然,这里的安保措施,比一些特定场所还要严。
“老邢,这位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慕岩?”
“老柴,你们可能来晚了?”邢副院长看了慕岩一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相反,他情绪还有些低落。
“怎么?又恶化了?”
邢副院长点点头,望着内屋说:“病情原本就非常严重,患者稍微有点意识就不配合,并且从昨天开始感染的地方又大面积化脓,腹部的腐烂速度也已经到心脏了。”
“估计,撑不了几分钟了。”
邢副院长叹了一声,又道:“从前日开始,凡是化脓的地方,骨头一碰就碎。”
“骨头一碰就碎?”柴铭炀主任面露惊讶。
邢副院长点点头,“除了烧伤和割伤,这种病状的根本到底在哪里,我们用尽办法也找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我进去看看。”
“请!”
内屋特护病房,此刻除了两名护士外,还有一位半百男人和一位年轻男子,他们神色潸然,就这样默默地站在床前,望着面部缠满纱布的病人。
邢副院长上前与鬓角多了几缕白发的男人低语交谈的时候,慕岩扫视了一眼,然后眉头就皱得紧紧的。
“六爷,是我等无能!您千万要保重身子。”邢副院长欠身道歉。
祁六爷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霸气尽显,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瞳,血丝醒目,无声地诉说着这位父亲的悲痛。
片刻,祁六爷对邢副院长道:“或许,这就是书颍的命吧!也罢,这孩子生前要强,如今即将消香玉损,就让她走得体面一些!”
“邢主任,给她拔管吧!”
拔管二字一出,空气中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伤感,祁六爷眼角更是滑下一行清泪。
只是在这行伤泪的背后,眼底的杀意又赫然加重了几分。
邢副院长深深看了眼病床上的女子一眼,而后绕到床前,准备拔管,让这位身份显赫的小姐安静地走。
“她。。。或许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