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承将顾晚的眼神和情绪尽收眼底,才似笑非笑地抿唇。
“你对他好像很在意,因为他害过厉寒锡吗?”
“他在哪儿!”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到底在哪儿!”
厉寒承注意到顾晚好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不耐烦地轻啧着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顾晚的眼睛:“我的好侄女,你好像忘记了谁才是上位者,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
顾晚在厉寒承嘲讽冷蔑的眼神里缓慢地冷静下来。
她有些太冲动了。
到她现在只要听到关于荣西顾的任何事情,情绪都不受控制,可偏偏不能——
顾晚深呼吸了好几个回合,才竭尽所能地控制好情绪哑声说:“我跟他的恩怨要更久一些,他逼死了我父亲。”
厉寒承瞬间就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你父亲?”他想了想,“可是据我所知,顾铭不是公司破产后跳楼自杀的吗?你就算是觉得生活无望,要找一个人怨恨,也应该怨恨掏空他公司的严淮才对吧?”
“不是严淮。”顾晚咬牙切齿,几乎目眦尽裂,“致使我父亲公司破产的不是严淮,他充其量也只是见死不救而已,罪魁祸首是荣西顾。”
“荣西顾?”厉寒承垂眼思索,不知道到底琢磨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了,他好笑地勾唇轻笑,“那个人确实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但是他为什么要针对你父亲,你父亲难道跟他有什么仇怨吗?”
顾晚冷笑:“你也说了他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他都脑子有病,难道还一定要因为什么仇怨才能针对我父亲吗?”
厉寒承想了想。
挑眉。
“也是呢。”
他又仔细想了想,“你父亲跳楼自杀应该是在七八年前吧?”
唏嘘着,又哼笑出声:
“啧——七八年前,他也才不过才二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