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两天再来接她。”
等厉寒锡在顾晚额头落了吻就又火急火燎地离开后,慕容尘冷着脸吩咐佣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端盆温水,拿退烧贴过来,再把医生找过来给小姐做全套检查!”
“是。”
佣人们火急火燎四下分工。
等到佣人们端了温水和毛巾过来又去拿了退烧帖,就看到慕容尘正冷着脸仔细严肃地一点点擦拭着顾晚的额头——刚才厉寒锡落下吻的位置。
最后终于他收手,佣人看到去贴退烧贴的时候,顾晚的额头都红了。
……
顾晚发烧期间又开始做梦,梦境光怪陆离她记不太清楚,只隐约记得梦境里她似乎听到过很多很多的声音,最后则是少年稚嫩的声音:
“动我可以,动她不行。”
……
醒来。
顾晚视线朦胧模糊,脑海清醒后只觉得四肢百骸都酸痛得厉害,好容易爬将着坐起来了,还愣了好长时间的神才伸了个懒腰。
摸了摸放在不远处的手机。
好家伙,两天后了。
她这一病竟然就直接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时间,一一地回复了消息后给厉寒锡发了消息说她病情恢复了。
病好了就有些饿。
顾晚起床想找点吃的,好在虽然脚步虚浮些,但也不至于站不稳走不动,她刚出门准备去找佣人保姆,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似乎有些什么声响。
嗯?
顾晚脚步稍微顿了顿。
这间房,没记错的话,现在好像是慕容尘在居住吧?
那说话声音应该就是慕容尘在说。
正好。
她生病期间昏昏沉沉,却也记得都是慕容尘亲力亲为地在认真哄劝她吃饭吃药的。
她病好了,也该跟慕容尘说一声再去认真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