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豫川拧眉:“哈?”
“我也是慕容家一份子,对付厉寒锡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傅哥你没必要特意提醒我这个。”
傅豫川整个人都傻眼了。
好半晌才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难道几年前害厉寒锡的那件事情你也有参与吗?”
顾晚波澜不惊地点头:“有的,并且严格意义来说我还是主谋。”
傅豫川愣了好半晌才跟着比了个大拇指出来。
行。
行哈。
做事狠绝干脆利落。
他欣赏。
“那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你当初竟然能够狠心地对他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现在却又在自己感情路顺畅平坦的时候,选择回华国跟他继续纠缠不清?”
酒精作祟。
让顾晚也难得不想再搬出来所谓竞赛的借口了。
她坦然地解释:“因为我发现我好像忘不掉他。”
傅豫川扬眉,“也就是说你在害了他之后又后悔了,想要跟他重温旧梦?”
顾晚偏头问:“难道不行吗?”
啧。
傅豫川双臂环胸,不知为何,他硬是在顾晚这种坦然坦荡的表情里看出了几分残忍和薄情。
但也没话说。
毕竟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拱手:“那今天的事情就当我多此一举,你们随意。”
顾晚点头要走,和傅豫川擦肩的时候还听到他在小声嘀咕:“不过确实是狠啊,我调查的资料记载那两枪原本不是奔着他重伤而是想着要他命去的,如果不是他碰巧心脏位置有些偏移恐怕早就没命了,又怎么还能由着你去给他洗脑催眠精神控制……”
顾晚真的是有些醉了。
她脑袋都跟着嗡嗡的。
听不真切。
听到这里还懵懂地抬眼皱眉认真无辜地问:“傅哥你在嘟囔什么呢,我没听清楚。”
傅豫川:“……”
傅豫川:“我没嘟囔什么,你回去吧啊。”
看着顾晚离开的背影,傅豫川也只能轻声地唏嘘感慨说人不可貌相。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