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听说了安安现在是厉寒锡公司众多助理之中极其普通的一位,那么按照她的薪资,是肯定无力承担起每个月都来这里订购西服的价格的,那么也就只有一种解释才能合理地解释这件事了——
安安她是拿着厉寒锡的卡来的。
也就是说安安给厉寒锡定制衣服的事情,厉寒锡本人是肯定知情的。
顾晚突然觉得有些腿软,连带着也跟着兴致缺缺起来,勉强地勾唇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是啊。
厉寒锡说他和安安之间没什么。
但是新闻媒体或者厉家人甚至乃至于安安本人和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厉寒锡和安安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说这一切厉寒锡都不知情的话,那实在是有些站不住脚,这一切肯定都是厉寒锡知情且默认了的。
那她……她现在跟厉寒锡这样又能算什么呢。
……
不远处。
测量好数据的季宴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时,眼眸微不可察地眯了起来。
像是带着笑。
但却也稍纵即逝,他就又假装漫不经心地走过去:“我这边已经忙好了,怎么了,你怎么好像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顾晚快速抽离出情绪。
“没有。”
“那咱们走吧?”
“好。”
接下来全程季宴都没有再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就像是真的没有察觉到顾晚和安安见了面,可是余光却一直在观察顾晚的反应。
看她兴致缺缺。
看她若有所思。
看她时不时地勾起自嘲的笑容,时不时又逃避似的转头看向车窗外。
他面不改色,心底却隐隐地有些卑劣的愉悦。
……
暖暖不怕生,加上季宴还给她带着礼物所以更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