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听的一愣一愣的。
哈?
她拧眉想了想:“安安小姐难道是学医的吗?”
“呃,不是。”
顾晚这下就有点搞不懂了。
可很奇怪,二十分钟后安安来到办公室后也没有做什么,她只是停在还在抱着脑袋疼痛地全身抽搐的厉寒锡身边,伸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脑袋。
只一下,厉寒锡眉眼处的痛苦就瞬间得到了安抚。
好像被抚平了。
顾晚难以置信,却也眼睁睁地将这些变化都尽收眼底,最终,厉寒锡在安安到来后的半分钟之内就完全平复了心情。
他掩面,哑声说:“都出去。”
顾晚心情复杂也沉重,是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情绪,但她也没说什么,而是冷静地起身拿起手机离开了,等顾晚离开,厉寒锡才拧眉看向李特助兴师问罪:“谁让你把她给接过来的?”
“可是厉总,您刚刚犯病了。”
“我犯病了我能自己扛过来。”
“您扛不过来的。”李特助沉默挺拔地站在原地,眼神凝重,“毕竟之前厉总您曾经就试验过了的。”
厉寒锡一怔。
煞白的脸色有短暂的空白。
“之前每次您发病的时候,只要安安小姐在,您都能很快地恢复镇定,可是如果安安小姐不在这里的话,您就会一直痛苦,直到因为疲倦失去力气而昏迷过去。”
厉寒锡沉默地伸手捂住了脸,想起来顾晚离开前看向他时的眼神,他就觉得心乱如麻,甚至连带着,心底还隐隐生出来了几分对自己的唾弃感。
这都是什么臭毛病?
什么时候发病不好,却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现在?
偏偏在顾晚面前。
又偏偏,只有安安才是能安抚他的唯一解药。
……
顾晚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总归是有些不太舒坦,她沉默地离开办公室后去了茶水间里发愣,没多时,就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没遭受到厉寒锡的为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