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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各自平复了心情后,季宴问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顾晚想了想:“不想继续跟厉寒锡纠缠了,因为一遇到他我就内耗,想等完成这个项目,就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好,我会帮你过目的,以免他在新的合同里给你挖坑。以免他像四年前他明知道你孤立无援需要帮助,却还是在你再三明确保证了会还钱给他的情况下,仍然选择逼迫你做他的地下情人。”
顾晚稍微偏过了脑袋。
对此,她无感。
“我对他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怨恨或者讨厌的情绪,毕竟在那种情况下,他能选择帮我,就已经是对我有恩了。但同样,我既然还了他钱也免费地陪了他四年时间,我也不曾亏欠他什么,所以我不想再跟他有什么了,最好就这么好聚好散吧。”
季宴也清楚顾晚不可能仅凭着这些就要跟厉寒锡老死不相往来。
但——
凡事都怕坚持嘛。
他相信水滴石穿。
“你虽想就此互不相欠,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季宴心疼叹息,“这样吧,以后你去厉寒锡公司或需要单独跟他见面的时候就带上我,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有义务和责任要保护你。”
顾晚刚想拒绝,又想起来订婚宴上被厉寒锡掳进房间的事情。
在慕容家他尚且敢那么做。
别的地方岂不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吗?
唔。
行吧。
也让厉寒锡好好看看,她不是离了他就做不了事了。
送季宴回酒店后,顾晚回家就开始死磕先前跟厉寒锡签订的合同条例,熬了个大夜以至于第二天被闹钟叫醒时都盯着两个硕大的熊猫眼。
开车去酒店接到季宴的时候,季宴还带着给她准备的早饭。
“我吃过了。”
季宴也不觉得失落,而是笑笑说:“我还担心你会饮食不规律,吃过就好。”
说着就开始自己静静地捧着两个人的饭开吃。
这么看着莫名还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