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
顾晚当即起身穿衣,客厅没人她得以顺利悄悄地摸出去,门卫认识她,眼神充满了探究,她轻咳着解释:“有些失眠,所以出来转转。”
山庄外,一辆低调的豪车就明晃晃地停在路灯下。
顾晚刚走到前面,后排车门就被打开了,隐匿在暗色里的厉寒锡声音很冷,满是不容置疑。
“过来。”
顾晚深呼吸,自我安慰道都已经深夜奔赴鸿门宴了,还用在意前排后排的区别吗?反正如果厉寒锡真要发疯的话,无论在哪里他都能发。
上了车,厉寒锡打开隔板。
车门落锁的瞬间,顾晚猛然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询问厉寒锡到底要干嘛,就突然被人抓住双手扑倒在宽阔的后座,随即铺天盖地的吻就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
“唔——你——”
顾晚的挣扎在厉寒锡近乎铜墙铁壁的身体状态面前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但是不知道踢踹到何处,厉寒锡突然吃痛地闷哼了声,顾晚逮住机会急忙偏开脑袋,终得以重新呼吸。
“你属狗的吗,见我就想咬?”
厉寒锡不说话又要来吻。
“不许——你有事说事,别碰我!你压到我肚子了!疼……”
听到这厉寒锡动作果然顿住,顾晚逮着这机会像条鱼儿似的从他身下挪开。
眼神警惕写满了戒备。
“我早就该知道你在骗我。”
“骗你?”看到顾晚脸色酡红,厉寒锡知道她并没有身体不舒服,心下稍松,随即他又阴测测地冷笑道:“我可没骗你,我方才跟你说的话句句属实。”
顾晚咬牙:“季宴撞了你是意外。”
“他是故意杀人未遂。”厉寒锡像是脱力似的瘫在后座,吩咐李特助将车开到酒店,随即才冷漠地哼:“他想为你杀掉我。”
顾晚只觉得厉寒锡有被害妄想症。
连带着看向厉寒锡的眼神里也写满了匪夷所思:“你脑洞未免太大了。”
“不信?”厉寒锡眯眼,“他想撬我墙角,但他知道你跟我的事,也知道我这人认准什么事情宁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他知道我不可能放火你,所以这次来C国前就想过该怎样不动声色地杀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