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偶尔流露出的异样,依旧惊世骇俗。
如今,淼淼为女子争取到一线生机,她乘风而起,活出了自己的人生。
将已经生出翅膀的雄鹰,生生折断翅膀,重新困于后院,该如何痛苦。
许时芸不会劝,也不能劝。
周舒窈并未用膳,只抿着唇像向许时芸道谢。
“你谢我做什么?你是个有主见的姑娘,从来不需要我劝什么。”许时芸很喜欢她,性子洒脱,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依附任何人,就能活成最好的自己。
她是周舒窈,也只是周舒窈。
不是周氏,不是周夫人。
她脸上的笑意肆意张扬,临出门时,恰好遇到回府的陆砚书。
她戏谑的看着陆砚书,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据说你的相亲对象还有男人?”她一脸八卦……
陆砚书眉头一佻:“周姑娘都火烧眉毛了,还有空看戏?”周舒窈脸蛋一垮,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那门亲事是祖母看中的,只怕有的闹。
“难兄难妹。”周舒窈幽幽的叹了口气,才摇着脑袋离开。
陆淼淼趴在门后,鬼鬼祟祟的冒出个脑袋。
“大哥大哥,你未娶,她未嫁,要不,你娶周姑娘?”
“岂不两全其美,一举两得!”
陆淼淼越想越觉得可行,肥水不流外人田,两家还不用磨合呢。
陆砚书没忍住乐出声:“小小年纪还懂什么嫁娶……再说,我与她……岂不是乱了辈分?”
说着说着,陆砚书严肃的蹲下身,与陆淼淼齐平。
语重心长道:“淼淼,天下男子皆薄情,万万不可将真心捧到男子面前任其践踏,知道吗?”
“好看的男人一无是处,博才的男人花心滥情。”
“男人最擅长花言巧语,哄骗女子芳心。”叽里咕噜一长串,听得陆淼淼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