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回答,燕年年又道:“可不许用你千年前的聘礼说事!”
国师:“……”
这就尴尬了,因为海棠跟着他从湖底出来后,两人虽然顶着夫妻之名,但是国师是一文钱聘礼都没有给海棠。
海棠抿着唇笑道:“我只要能跟在他的身边就好,不在乎那些虚的。”
燕年年叉着腰道:“聘礼代表的是男人的诚意,方才国师还找我三哥要呢!”
“这种东西是拿在手里实实在在的东西,是女人的立身之本,这怎么能叫虚的了?”
“之前国师就跟我说,看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一个女人,就看他愿不愿意为女人花银子。”
“花得越多,就表情感情越深……”
她说到这里看着国师道:“你该不会是是对你自已一套标准,对别人就是另一套标准吧?”
国师还没有回答,燕年年又拉着海棠道:“我跟你说,千万别心疼男人,心疼男人,苦的是自已,倒霉的也是自已!”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国师的嘴角直抽,伸手就给了燕年年一记暴栗:“哪来那么多的混话!”
燕年年抱着脑袋道:“这些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我帮你总结的!”
之前她和白稚仙在一起的时侯,国师没少嘲笑她。
他们是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吵架,两人都觉得对方眼光不行、人品不行。
这一次让燕年年逮着国师的错处,自然要可劲的恶心他。
国师气得不行,叉着腰道:“谁说我不给海棠聘礼的?迟些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