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跃阳的眸光深了些,眼底有怒气一闪而过,而他的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公主真会说笑。”
“我们原本就是至亲,公主虽然是皇族,但是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会把公主当成是皇族。”
师折月往椅子上一坐,跷起二郎腿:“我不想听你的这些废话。”
“你那天故意用治病之事把我引进宁国公府,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再清楚不过。”
“我今日敢来,就表示我有所准备,就不怕你,更不想看你们伪善的嘴脸。”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把窃取我三弟气运的阵法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云跃阳的面色微变,手握成拳,却依旧在笑:“我不懂公主在说什么。”
师折月淡声道:“窃取他人气运,原本就是有违天理的事情。”
“你之前是报应没有到,却不代表不会到,你撞上了我,我不介意替天行道。”
道门之中,对于道法的施展其实是有限制的。
不能随意对普通人施展道法,对于灵体的处理也是很有讲究。
比如说沾了人命的凶灵可以直接抹杀,没有沾人命的凶灵和普通凶灵是度化。
窃取他人运气的人,她可以随意用道法修理,就算是把人弄死,也是合理的。
所以她从知道云跃阳是窃取燕潇然气运之人,她的心里就已经想了好多个收拾云跃阳的法子。
云跃阳的脸上有了几分狰狞之色:“公主可得想清楚。”
“燕王府如今只是个空架子,燕潇然虽然还活着,他却连世子都不是。”
“皇上对燕王府是什么态度,想来公主也知道,他不可能承袭爵位,离死已经不远。”
燕潇然淡声道:“燕王府的事情不需要云二公子操心。”
“我离死不远,你离死可能更近。”
师折月伸手摸了摸下巴:“云二公子的话也提醒了我,三弟是能承袭燕王府的爵位的。”
“等他成了新的燕王,想来京中就没有人敢再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了。”
云跃阳哈哈大笑:“你们真的是异想天开!燕潇然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燕王。”
“既然你们如此油盐不进,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说完伸手一拍,一个巨大的笼子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