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听到尾,柳臻颃是满脸的疑惑。
挑眉,她淡懒的嗓音略略烦躁:“因为他给我送奶茶啊,我喜欢奶茶,他给我送到手边,我自然想喝。”
“不过,我师父教过我无功不受禄,所以我才在他说想要学习进步的时候,送给他一只刻有文昌帝君的木牌。”她满脸的理所当然,鼓着腮帮子嘟囔:“如果真的算价格的话,我可是亏了的。”
也许是柳臻颃这幅计算钱的小模样,也许是她掰着手指细数的态度,总归是将两个小姑娘给逗笑了。
她们大着胆子发问:“于飞老师,唐远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成绩也好,人品也不错,您真的不喜欢?”
“不喜欢啊。”
柳臻颃坦然的摊手:“我有命定的丈夫的。”
这话,好巧不巧的被匆忙赶回来的唐远听得清清楚楚。
他脚步一滞,眼神有着几分不可置信:“于……于飞老师。”
等到柳臻颃瞧见人,才真正的将姓名和人脸对上。
“你就是唐远?”
这是疑问句。
唐远的心思一沉:“对,于飞老师,我就是唐远。”
他们虽说工作单位是文物院,但也不是完全不跟外界联系的,更不要提上周微。博上热闹哄哄的卦餐事件。
现在“你要相信科学”这句话,已经变成了网络流行语用。
所以,他很清楚柳臻颃会算卦,也清楚她口中所说的“命定”一定令她格外信服,不会轻易更改。
但他还是不甘心:“于飞老师,我能冒昧问一下,您所说的命定丈夫究竟是谁?”
柳臻颃倚在门框上,巴掌大的小脸没有因为唐远的喜欢而有丝毫改变,就这么懒散的睨着他,认真回答:“你知道也没有用啊,你又不认识他。”
他不认识?
那对方一定不是文物圈里的人。
“于飞老师,那我还是希望您考虑一下我,我年轻,和您也有共同话语,今后大家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