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就在云君乐午睡之际,闭眼没多久,忽然就感觉自己鼻子嘴巴被人用帕子捂住,一股难闻的气味钻进鼻腔,睁开眼是身边婢女,挣扎之后就浑身无力晕了过去。
萧奉齐外头再回来,哪里还见云君乐身影。
问外头的侍卫,都不知人去了何处,便是苘嬷嬷也不知人去了何处。
四处寻许久无果。
萧奉齐眯眼,这些年,这些人都是禄鸣山管着,能做到无声无息,也只有禄鸣山了,不得不去找禄鸣山。
禄鸣山早已等在客堂。
萧奉齐到的时候,禄鸣山不急不徐喝一口茶。无视萧奉齐的怒意,道:“齐王,坐。”
萧奉齐拳头捏紧不得不坐他对面,未急着开口,禄鸣山总有他的目的。
两人对峙,禄鸣山笑,慢声道:“你看,齐王如此模样才是原来的齐王。”
萧奉齐冷着眸,冷声道:“舅舅到底要做什么!”
禄鸣山:“自是让你莫要做那自取灭亡之事。人,舅舅会替你好好养着。”
果然在他这里,萧奉齐咬牙:“非要走这一步吗?”
禄鸣山忽的摔掉手中杯子,怒声道:“我想如此吗,是你逼的!”叫他流亡不如叫他去死。
萧奉齐同样怒声:“谁在逼谁!本王为何不要封地,只在为舅舅拖延时间自保,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禄鸣山冷笑,“自保是流亡?自保是舍弃一切?我活了半辈子第一次见脱掉自己盔甲的行为是自保!究竟是你太年轻,以后这大小事你也别再插手。”
萧奉齐眼眸能射出寒冰来,道:“她有身孕,离不开本王!”
禄鸣山冷嗤,道:“你太年轻,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舅舅会叫人伺候好她。你若是缺女人,舅舅可以给你再送几个。”
萧奉齐:“本王谁都不要,只要她。”
禄鸣山此刻哪里会听他所言,道:“要她可以,你乖乖听话,舅舅自会叫她再回到你身边。”
话到这儿,该说的都说完了,禄鸣山不想争执,拂袖走人,做什么不做什么想来齐王自会知晓。
萧奉齐眯眼,愤怒使他浑身颤抖。摔了桌上全部杯盏,又掀翻桌子。
伺候的人又是一惊,走远了些。
云君乐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屋内空荡无一人。四面有窗,但好像被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