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徽仿佛落入到蜘蛛的网里,有种手脚被粘住的感觉,很恐惧。
“你笑什么?”风吹着她的头发,她像个疯子。
符合看了看放在旁边的手机,笑容更肆无忌惮,“笑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你用这种方式换出的贺允书,他就会喜欢吗?”
傅徽知道自己这么做了,贺允书就不会原谅她,可如果她不这么做,贺允书就要待在牢狱里了。
傅家对她恩重如山,不能连唯一的血脉都给毁了。
更何况她还那么爱他,不能眼看着她为自己顶罪坐牢。
既然符合已经成为他的牵绊,而自己又不能和他长相厮守,那就让她和符合一起毁灭吧。
想到此,她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颇有一种你笑我也笑的疯狂感。
符合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他们身后,那个假扮医生的男人不耐烦的低吼,“你跟她废话什么,要做什么赶紧做,烦死了。”
傅徽站起来,风吹的她身子摇摇晃晃,符合看的有些眩晕。
不过她很灵巧的跳下去,然后拿起符合的手机,拨通了符山涧的电话。
此时的符山涧和江蕴也正往天台赶。
他们本就在医院里,一接到呦呦的电话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傅徽让他看符合,“符律师,看到你女儿了吗?只要我轻轻用力,她就会乘风飞起。”
“你别伤害我女儿,你这个疯子。”
江蕴知道此时更应该冷静,可看到符合被她伤害她就冷静不了一点。
符山涧也紧张害怕,他用力握着老婆的手,手背的青筋像蚯蚓一样鼓起来。
深吸一口气,他咬着牙说:“傅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求你。”
他痛哭流涕一副卑微狼狈的样子,他常年跟罪犯打交道,知道对于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很乐意看到被他们欺负的摇尾乞怜样子,这会让他们获得很大的满足感。
果然,傅徽看到他这模样觉得一阵阵痛快,符山涧呀,你也有今天!
对着手机,她道:“放了贺允书,我就放了你女儿。”
“可贺允书是关在拘留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