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们局长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我该不该提醒唐队你一句,如果你还不放我,我不能保证天一亮,你还有没有机会穿这身警服。
另外,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并不认识那群歹徒,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我所作所为只为自保。其他的,你问,我也不知道
唐枫舌尖抵着上颚,嗓音冷酷、威逼:
“闻厅长,那群歹徒的头目已经招了,他们劫您,不是为财,而是为了杀人灭口
闻启涵仍面无表情。
“那头目说,他们,和谢氏有关系
唐枫一步步向他靠近,修韧的指尖在桌面上有意无意地叩着,“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想要灭您口的人,是谢晋寰呢。
毕竟现在整个谢家,死的死,关的关,只剩下他一根独苗了
他差点儿说吐露嘴,说成“一条毒蛇”。
“嗤,哈哈哈……”
闻启涵猛地拍桌笑了起来,“囚徒困境?你觉得这招有用?别忘了,我也是一名警察。
你的联想能力很发散,去当编剧吧,你当警察真是屈才了
唐枫心口阵阵焦灼,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而审讯杀手头目那边也没有审出线索。
一来他们不是本国人,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向堂堂厅长下手;二来他们与雇主的汇款记录都在境外,根本无从查起!
就算把他们打个半死,也吐不出来什么。
……
一个多小时后,局长连夜赶回盛京警局,并严肃要求唐枫即刻放人。
那边唐枫死抗着灭顶的压力,这边,医院里,唐俏儿亲自为沈惊觉包扎手上骨节处的伤口。
虽然只是轻微擦伤,但她看在眼里,仍然心疼不已:
“你不是说……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吗?这算什么?”
“若换在五年前,我定会毫发无损
沈惊觉桃花眸泛起深邃的柔光,强悍的左臂揽上她的柔软的腰臀猛然搂入胸怀,缠着纱布的右手将她的小手紧握,“看来,我是老了
感受到男人落在她臀部的力量重了些,唐俏儿心尖一颤,轻声低喃:
“哪儿有,你生龙活虎的,才没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