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燃低首,心头翻腾起难以挣扎而出的酸楚与愧疚,“俏俏,你三哥我没什么大出息,也没有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勇气。
我只想让爸好好的,让你们都好好的……这是我活下去,全部的意义
兄妹俩默默无言,又守了唐万霆一会儿后,白尘燃背影颓然地离开房间。
“爸爸,在妈妈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什么时候……才能坦诚地告诉我呢?我真的好想知道
唐俏儿坐在床边,苦闷地一声叹息。
就在她视线落回唐万霆英挺的脸庞上时,忽然,她瞳仁猛地一缩——
两行湿痕,一路从父亲眼尾流淌而下,浸湿了枕巾。
父亲,竟然在梦中落泪了。
……
深夜。
白尘燃将自己的军装从行李箱中拿出来,挂在床头,又用绒布仔细擦拭自己的徽章军衔。
他抽空来参加霍董夫妇的婚礼,过后要马不停蹄回去待命,所以便把他最引以为傲的军装也带了来。
忙来忙去,却依然没有睡意,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才勉强有了几分睡意。
恍惚间,白尘燃感到身躯一阵燥热,一缕馨甜的风,似有若无地撩过他的脸庞……
他骤然清醒,瞠目——
昏暗中,司绮柔嫩白皙的身子只穿了件单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她骑在他下腹上,前倾腰身时胸前春光无遮无掩地显露,完全就是一块一捏能出水,馋人不偿命的粉蒸白肉。
“阿燃……抱抱我,我想你
女孩水汪汪的灵动美眸,正脉脉地,雾蒙蒙地瞧着他,满眼都是缭绕缠绵的情丝。
白尘燃看到的一刹,下腹一团火蹿上来,长睫隐忍得发颤。
昏暗的环境遮住了他红得滴血的脸颊,一路染上脖颈,染上耳垂。
他是正人君子,亦是男人。
再多看一眼,定要出事。
白尘燃呼吸粗重,一把扯下挂在旁边的军装披在司绮肩上,将她嫩芽般的身子裹了个严实。任凭她怎么忸怩,他就是不撒手。
熨帖整洁的军装,在女孩激烈挣扎间变得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