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心口疼得阵阵痉挛,高大强悍的男人杵在那儿,惶然失措的样子太让人心疼。
白烬飞猛地起身,一把薅住男人衣领,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骇人:
“你丫把我小妹怎么了?!你昨天逼着她玩儿?!”
“没有……”
“没有她怎么全身都是伤?!妈的,就是玩儿你也得是那个!”
白烬飞骨节泛白,直接把男人领口扣子都拽掉了,两个大男人鼻尖险些撞在一起,“俏俏是我们哥几个当完哥当爹宠着长大的,身娇肉贵,跟了你这老小子倒霉的事儿一个接一个,这种事儿上你也欺负她?!
平时看着人五人六,上了床还真是衣冠禽兽!你既然口口声声说爱她,干那事儿的时候就该考虑她的感受,怎么能自己爽了不管我小妹死活?!
沈惊觉,你特么等着,一会儿我让你那老妈子查查我小妹身上多少处伤,老子双倍还给你!”
沈惊觉看得出,白烬飞是真动肝火了。
能让他急成这样,粗口大爆,方寸大乱的人,只有俏儿。
“四哥……”烧得昏沉沉的唐俏儿吃力地睁开眼睛。
“在呢在呢,四哥在呢!”
白烬飞忿忿地推了沈惊觉一个趔趄,转身蹲在床边,抚着她的额头,急得额头一层薄汗,“太烫了,都能煎个蛋了!”
“你……好吵
唐俏儿用尽力气抬起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病人需要休息……你是存心……不让我安生……”
这时,吴妈拿了退烧药和温水一路小跑进来,拿出体温枪贴在少夫人额头上。
嘀——
39。8!
“我滴个天爷耶!这体温癌细胞都能杀死了,还挺着呢?!”
吴妈心疼少夫人,怨愤地走过去又推了沈惊觉一把,把男人推成了不倒翁,“少爷你是真笨呐!
烧成这样还吃什么退烧药啊,快送医院吧!再烧身子都烧坏了!”
沈惊觉真的后悔死了。
因为自己那虚妄的占有欲,他弄伤了自己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