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依旧留在海门照顾父亲,沈惊觉集团那边要维持正常工作,抽不开身,于是只能往返在盛京和海门两地,忙得像个打转的陀螺。
可他再苦再累,都不会和他的小女人吐露半个字。
更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疲态。
尤其是,床上。
该给的前戏、缠绵、温存……他从不会少给她半分,深深地疼,狠狠地爱。
今晚,沈惊觉从回盛京赶回来时,手里拎了两只处理好的,光溜溜的大白鸡。
只因昨晚,他们翻云覆雨时,唐俏儿突然说馋得慌,想吃炸鸡。
于是,他今天一整天都琢磨炸鸡的事儿,吩咐韩羡出去买鸡,自己则坐在办公室里猛查炸鸡的做法。
回到阅棠苑时,夜色正浓。
沈惊觉知道俏儿就在楼上房间等他,却没有急着上楼。
而是匆匆来到小厨房,撸起袖子,系上围裙,准备做鸡。
虽然截止到现在,他给唐俏儿不知做了多少顿饭了,但炸鸡这东西还真不是谁都能做明白的。哪怕学习了一整天,照着视频一步步操作,依然乱七八糟,手忙脚乱。
当他架好油锅,将鸡块裹好面糊时,已经是满头大汗,满脸面粉了。
忽然间,他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他第一反应是俏儿过来了。
毕竟这样悄咪咪溜到他背后吓他这种幼稚鬼的行径,那丫头都不知干了多少回了。
于是沈惊觉手里活不停,嗓音低柔又宠溺,粘得能拉丝,“好啦,我知道是你,你这小馋猫是不是闻着味儿过来了?
等着吃吧,今晚,床上床下都喂饱你
“我了个yue!你小子挺大个岁数,说话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呢?”
沈惊觉瞳孔一缩,猛地转身。
眼见站在他身后的人赫然就是白烬飞,想起刚才自己的虎狼之词,堂堂一个大男人霎时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白烬飞双臂抱胸,眯着眸子忍不住揶揄,“跟谁床上床下呢,我上还是你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