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晚直接推开包厢门进去,步步生莲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江晟,你怎么不去我那里?”
打麻将的陈锦寺扫了一眼高冷禁欲的男人,自从这女人出现在三哥身边后,仿佛一切都变了。
至于什么变了,似乎有个人彻底从他们都的记忆中除去。
江晟拿了一杯酒挡在两人之间:“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都好久没去我那里了。”
温梨晚娇软的身子想靠过去,她不明白自已既然是替身,那就是来看的吗,他根本不碰自已。
江晟很反感地皱眉,没说话但意思明显,她再不知好歹就滚。
温梨晚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为了谁守身如玉。
陈锦寺打开手机给他们转钱,结果看到了:“卧槽,宁秋棠回来了!”
昏昏欲睡的李玉臣觉得这名字好耳熟,然后一段尘封的记忆袭来:“什么真的回来了?”
“她回来让什么?”赵蔺如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的江晟。
呦呵,竟然这么淡定?
要么就是早知道了,要么就是放下了。
他还是相信前者。
温梨晚无数次听过这个名字,所有人都在说,宁秋棠是江太子爷的白月光,是他的爱而不得,是五年相思的疾疾无终。
而自已永远只能是那个白月光的影子,哪怕借她之名,想要碰一下山巅之上的皑皑白雪,都难如登天。
江晟微微捏紧手里的珠子,忍不住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锦寺都懒得戳穿他:“行吧。”
温梨晚想跟着,被男人那双彻骨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无力地坐在原地不敢动。
她不安地喝了一口酒。
赵蔺如看好戏地说:“温小姐,知道为什么你比不过曾经伤害过他的那个女人吗?”
“为什么?”温梨晚也好奇,自已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怎么都勾不到那一点清白的悬月。
李玉臣嗤笑:“因为啊,他不爱你。”
他们非常会扎心。
陈锦寺回忆着说:“反正我是没见过,除了宁秋棠外,谁还能让三哥这么痛心疾首,那天她一走,三哥的魂也跟着走了,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江晟爱一个人那可是轰轰烈烈,不死不休。”
“你变聪明了。”赵蔺如觉得这话总结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