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是低,但能赚到银子直接提升生活的档次。
因此不管先帝还是如今的皇上,对宋族都不曾忌惮过,毕竟独木难支。
宋惜惜叫人把画拿去裱了挂在正厅,这是一幅江山图,大气磅礴,宏伟壮丽,挂在正厅最是合适。
翌日辰时末,谢如墨便带着张大壮到国公府。
宋惜惜刚用完早饭,以为他起码会过午后才来,还叫人备了凉汤。
她带着宝珠明珠快步出迎,从内院到前院,谢如墨已经进了正厅坐下,陈福也命人上了茶水。
或是见惯了大家在战场上的邋遢模样,宋惜惜在进门的时候看到谢如墨,一时晃了神。
他今日身穿青色云纹冕服,戴九缝玉冠,腰间束绶带,脚穿皂鞋,着装威严,意态从容不迫。
这般尊贵的打扮,更显得他眉目清隽,潇洒不凡。
没想到他穿着打扮如此正式,宋惜惜顿时觉得自己过于随意了。
谢如墨也看向宋惜惜,只见她穿偏薄的烟霞色襦衣,露出白色的折纹领口,黑色绣金线百褶裙,绾着发髻,饰以蓝宝石华胜,倒是真有几分世家贵女的风范。
这样的打扮,谢如墨很少看见,以前去梅山,见她总爱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扎成高马尾,用红绸带捆了几圈,黑色的马尾飘出两道轻盈的绸带,整个人鲜活热烈,叫人瞧着便移不开视线。
宋惜惜行的军礼,“元帅!”
谢如墨收回眸光,微微颌首,“劳烦宋将军清个场,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