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时候太疯,都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明明都说不行了,他还……
哼!我昨天是心软了,下次一定杀了你!
过了一会儿,陆程文去山里打来了几只野味,还捞了两条肥鱼。
拎着回来,光着脚丫子,挽起裤腿,脚指头缝里都是泥巴。
“师娘!师娘!”
陆程文看到了洛诗音,很尴尬,不敢看。
低着头把鱼和野味地给她。
洛诗音也不敢看陆程文,低着头接过来,两个人没话说。
陆程文进到屋子里:“师娘!送您的!”
师娘抬起头,笑了。
陆程文手里攥着一把野花。
“我不喜欢花。”
“哎,装扮一下嘛!”
陆程文找了个瓶子,把花插进去,倒进一些水,放在窗台上。
简单的茅草屋,似乎瞬间就有了一丝浪漫的气息。
潘美凤嘴上说不喜欢,但是看着那一把鲜花,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来,眼神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陆程文又去院子里劈柴,十分勤奋。
洛诗音很不解。
他怎么什么都会?不是大财阀家娇生惯养的孩子吗?
他应该是那种连吃饭都是被人盛好了递到手里的人啊。
挑水、劈柴、生火、烧饭……他从哪儿学的?
还有,这种干活的架势,明显是在乡村、大山里住过的孩子才会具有的生活技能和生活能力啊。
他怎么这么轻车熟路?
劈出了好多柴禾,洛诗音走到门口,幽幽地道:“那个……吃饭了。”
“啊?”
“吃饭了。”
“哦,你们先吃,我把这点活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