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逃脱无望,最后叫了一声周聿安的名字,便不再反抗。
可男人正要得逞之时,周聿安突然冲过来把男人从我身上推开。
他声音颤抖着说:“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男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周聿安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是你主动找的我,说要给你老婆拍点照片,我裤子都脱了,你说你不干了?”
周聿安闭了闭眼:“钱我会照付,你滚吧。”
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绳子解开后,我打了周聿安一耳光,他抓住我的手,求我继续打他。
我甩开他,穿上衣服迅速逃了出去。
他没有阻拦,跌坐在原地,哑着嗓子泣不成声,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起……”14我报了警。
那台本来要记录我丑态的相机成了给周聿安定罪的证据。
沈翩翩找我,把孕检单拍在桌上,趾高气扬地让我撤案。
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小说看多了,忍不住提醒她:“周聿安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他不可能再给你带来从前的生活。
你现在最聪明的做法是赶紧把孩子打了,好好上学。”
我虽然厌恶她,但她太过年轻,刚二十出头,涉世未深。
说到底还是周聿安一手制造了这一切。
可惜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对我的话嗤之以鼻:“别想挑拨我和阿聿哥哥之间的关系,你以为我傻?”
“要不是你爱而不得蓄意报复,捏造事实诬陷他,他怎么可能会带走?”
苏染替我赶走了她。
周聿安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得知判决结果的那天我正和苏染程朔一起在厦门度假。
轮渡码头的日落美得让人落泪。
我轻轻拭去眼泪,看着太阳缓缓落下海平线。
属于我的太阳却刚刚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