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的江雨白说话很没有说服力。
我,我,是我哭了。江衡有些招架不住,求助似的看向江清。
江清表示爱莫能助。
江衡哭丧个脸:哥!亲哥!二哥!你别哭了,我以后都叫你哥行吗。
啊
江雨白吸冷气的的声音一滞。
哈我真没哭啊!你难道没有体验过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盐水吗!
你还别说,江衡真没有过体验过,对他来说疼只是家常便饭。
训练会疼,打架会疼,疼的时候忍忍不就过了为什么会哭
硬汉江衡表示不理解。
要是别人在他面前哭,他可能不仅不安慰,还能一脚给人家踢远点去哭,但这是他刚回来不久,身娇体弱的亲哥哥。
他一脚踢飞,父母能把他给削平了。
这能怎么办
开头端的是桀骜不驯的高傲人设,现在现在已经破功了!
江雨白忍下抽冷气的声音,嗯……最主要的是,现在疼痛已经缓解了不少。
你说的哈,下次不准再对我大呼小叫,要尊尊敬敬叫我哥!江雨白蹬鼻子上脸地说。
你……在江雨白斜眼看的注视下,江衡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好的,我的好、哥、哥!
江雨白乐得大笑。
江清则走了过去说: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江雨白把外套脱下,掀起了里面的背心。
白皙的皮肉上布满了一片撞击的红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江清拿出治疗喷雾,喷在了江雨白后背。
丝丝凉意与江雨白皮肤接触,激得他竖起了寒毛。
江衡看着显目的红痕,也十分差异:不就是撞了一下训练舱吗,为什么看上去这么严重。
说着对着训练舱一挥拳。
嘭——
又是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