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样,不怕失人心吗许文锦侧身让开路。
来人却只笑了笑,招呼人员搜查。
许文锦万没想到,都是奉旨行事,巡查人员还能在此起了争执。
迟来的宫廷官兵与先来的那批起了争执,俩队人谁都不肯往后退,此时已经到了刀锋相对的地步。
魏中令,外战刚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挑起内乱
同为奉旨行事,晁官员,你这说的可易引人误会啊!
刀剑相指,魏中令挑了挑眉。先动手的一方,总会落入不利的境界,他令牌在手,没必要让自己陷入困境。
魏中令现已经狂妄到连圣上的命令都不听了。
见令如见君,我听的又怎么不是陛下的命令。
算是看透这两队人都是只耍嘴皮子,没一个敢动手的。杨翔悄悄凑到许文锦身旁,将军,我们……
抱歉。许文锦突然道歉的举动,让杨翔一愣,他本在整衣服的手也垂了下去。
为什么道歉啊,将军
纵使心中有万言,可却一言都难说出口。
许文锦望向杨翔,沉默着摇了摇头。
是因叫我们离开京城吗杨翔问道。
许文锦心中五味陈杂,单叫众将士离开京城,是因为他已经不确定自己对陛下的判断是否正确。也不确定是否是因自身贸然到圣上面前寻问赵城的死,才使锦衣卫经过调查对江年下手。
江年虽站于赵队长一派,可他毕竟不知赵队长私通敌国之事。
几年争战,福禄尚且未领,便死于这场争斗中,实在令人痛心。
赵队长出事当天,江年曾与人在院中交谈,当时将军府中人多眼杂,难防传出门去。
即便许文锦清楚江年并未告知众兵士所发生的事情,可朝庭毕竟不知。
如若朝庭真决定赶尽杀绝知情者,定不能再让诸将士待在此,淌这趟浑水。
等等!魏中令的声音猛的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不知是哪边先动的手,许文锦耳边已经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他垂垂眉,往后退了两步。
杨翔刚刚听见许文锦的话本就在伤感,看见这副情景,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