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
一股莫名的厌烦从我心底升起,我伸手将他推开,皱眉问道:「帝君为何非要阴魂不散?」
「我既烧了合庚帖,又跳了诛仙台,便是想从此和你两诀。
你自去过的你日子,莫要再打扰我了。」
卫沧溟无措地看着我,一脸茫然:「阿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帝君现在是在和我装傻吗?这样有意思吗?」
我进了医馆,作势要将门合上。
卫沧溟红着眼眶,伸手将我拦住:「阿蕴,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帝君……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怎生变得……这般厌恶我?」
眼看他的手就要被木板夹住,我依然面无表情地关门。
「砰」
的一声,门板重重撞上了他的手,他下意识痛哼一声,手指登时红了。
可卫沧溟依然不肯放手。
他透过小小的间隙望着我,每个字都在哀求:「阿蕴,你能不能别再丢下我了?」
即便手被门板夹得红肿,他也丝毫不愿松开,一遍遍软声央求着我。
僵持了许久,我不耐烦地告诉他:「卫沧溟,我很累,想休息,你别碍着我行吗?」
他这才讪讪将手收了回去。
今夜下了一场大雪。
呼啸的风从窗缝灌了进来,饶是我身在屋内,依然感觉冻得厉害,尤其是脚,冷冰冰的。
我往炭盆里加了点炭,又把它移到床边,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翌日醒来时,推开窗子一看,雪已经停了,但天地间银装素裹,积雪很深。
我正准备扫开门前的雪,开门时才发现积雪早被人扫到两边。
卫沧溟抱着一把扫帚,背靠墙根盘腿坐在我的房前,鼻子耳朵被冻得通红。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一晚都在这?」
「是……」
他连忙拍掉身上的雪站起,局促地看着我:「我怕你会再次消失。」
我没有理他,转身去早市买了点热腾腾的豆浆馒头。
卫沧溟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回到医馆,开始给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