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今晚上不知是怎么了,喝醉了酒,就一个劲的掉眼泪,弄的我衣服上是鼻涕口水全都是。
马哥似乎知道什么内幕,但也没和我多说。
我按部就班的给她调了空调,准备温水,然后卸了妆擦了脸,中途这个乔真真是偶有清醒的时候,不是吐就是哭。
我忍着胃里翻江倒海将乔真真拖到了床上,掀被子盖住了她的脸后,终于,世界都安静了。
正所谓钱难赚,屎难吃。
这窝囊费我是一分钟也赚不下去了,但想了想我银行卡余额还有待还的花呗,我又默默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房间,摸着黑刷开门的那一刹那,一股馥郁如酒的香气扑鼻而来。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影冲我走来。
我吓得摔倒在地。
紧接着,一双结实的臂膀将我捞了起来,耳畔传来男人清冷的低语:延妍,好久不见。
我差点就惊呼出声,是周展。
为什么我给你发消息你从来不回?
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不找我?
为什么连过年都不打一通拜年电话给我?
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听到这里,我又无语了。
合着不是你说你喝一杯我喝一瓶的?
我很尴尬,我觉得这么多年未见,我们俩不应该是贴的这么紧的亲密关系。
还没等我说出口,他将我打横抱到了沙发上,轻轻给我揉着太阳穴。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僵着的身体,他轻声笑了出来,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是不会,但我封建的传统思想会。
我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在国外呆的把脑子都呆坏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我这才想起哪里不对。
……周展沉默了。
是不是马哥给错了房卡。
我叹了口气,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