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兴致缺缺地睡着了。
那天夜里,我站在窗前拨通了一个存了很久的号码:
“傅先生,关于您的未婚妻……”
电话对面的呼吸声越来越沉。
挂了电话后,我将所有证据打包发了过去。
“老婆,我今天晚上就开始出差,可能要三天后回来,回来给你带礼物。”
我假装乖巧地点点头,没有闹情绪。
后天就是傅准和凌夏的婚礼了,想必他是去看戏的。
见我没什么反应,陈岩反而觉得不对劲:
“你最近怎么都不闹着要孩子了?”
我的心悬起,佯装平静地开口:
“我只是想开了而已。”
偷回自己的孩子,放弃你这个烂掉的男人。
“早就该这样了,想开了就好。”
陈岩拿了点换洗衣服就出了门,我则是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打车去了宝宝的小区。
这时候我无比庆幸,当时没有和陈岩领证。
不然今天,我也不能走得那么痛快。
“陈姐,我今天事儿少,要不我替你会儿,您晚点来。”
对面的月嫂连连道谢,满口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