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她又问起了沈宁州:
“宁州也陪你一起来?他国内的生意怎么办?”
沈宁州从大学起就出了名的对我百依百顺,学姐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也要一起移民。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地说:
“不,只有我一个人去。”
“对了,这件事拜托你暂时对他保密。”
挂断电话,我买了出国的机票。
日期选的是五天后。
那两日沈宁州会在巴黎参加展会,我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夜幕降临,我装作刚下班,再次推开别墅的大门。
家里恢复了原先的干净整洁。
下午的满室旖旎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卧室的照片摆台被放回原位,只是玻璃壳上多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沈宁州刚洗完澡,周身漂浮着淡淡的清香。
粉色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敞开,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
往常这会儿我已经红着脸扑进他的怀里。
但今天我却只是机械地,任由他把我拉到餐桌旁坐下。
桌上他亲手做的西餐摆盘精致。
上次我夸过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