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烟见我愣神,急忙劝道。
“今天我去西郊了……”
我转移话题,又故意把话说一半,观察许烟烟的表情。
她猛然一怔,脸上有一丝错愕闪过,问道:“去西郊干什么?不记得在那边有朋友亲人同事。”
我轻叹口气:“问了个老中医,他说我这身体吃什么都不顶用。”
“不如趁早放过你,免得连累你一辈子。”
其实,我想要许烟烟主动坦白。
她大可以提出离婚,说自己仍旧爱着白月光。
我虽难过,但也不会纠缠。
又何必一边吊着我,用“不育”要我满心愧疚;一边又和江辰滚床单。
呵呵,是觉得我像猪一样蠢么?
许烟烟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道:“别听街边那些混日子的瞎说,你的不育肯定能治好……”
见她仍不坦白,仍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一时忍不住,抬手打翻了中药。
“以后,都不喝了。”
说完,我回卧室,将自己整个埋在被窝里。
不一会儿,许烟烟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