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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醉醺醺的回家后,摘掉客厅的结婚照,狠狠摔在地上。
听到动静的许烟烟急匆匆走出卧室,并未责怪,反倒捡起照片,满嘴关心道:
“不是已经戒酒三年了,怎么今天突然喝的大醉,出什么事了?”
她待我总是如此温柔,一度令我深感上天眷顾。
“没什么。”
我一屁股瘫坐沙发,瞥见许烟烟脖颈处一抹吻痕,终于确定白天没有看错。
白天她们暧昧拥吻的场景历历在目,似一把刀扎的我心痛。
这个爱我至深的女人,在外藏了“野男人。”
许烟烟懂事的不再多问,先叫保姆送来一碗解酒汤,又端来一碗温热难闻的中药。
“老公。”
“医生说了,药每天喝才能奏效,相信以后我们肯定能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她舀起一勺中药,送到我嘴边。
以往我都会喝。
这次,我不为所动,甚至感到恶心反胃。
婚检时,医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