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文满脸肉疼的答应下来,但酒他肯定是补不上。
方凡知道他没这个钱,这个他家中倒有一瓶。
方凡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做过驿站的百夫,这职务管理财务的,那时驿长就送过一瓶,因为金贵所以留着一直没喝。
当即方凡回了趟家,拿来了酒,正好刘建文的肉烧好,油腻的肉块上冒着阵阵的香气。
然后在刘建文不悦的目光下方凡端着酒菜来到了松风居。
屋内,黄镇远双手负后,望着窗外心绪纷烦,他心知此次回京凶险无比,但他又岂是畏首畏尾之人。
为国为民他愿意抛弃这一身血肉,不由的黄镇远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豪情。
然而想到自己一身的武学没个传人,从此埋没,却又万般的不甘。
他十岁之时偶然得到了一本古本武道功法,从此每日习练,到二十岁时出关,以武道四重的修为纵横沙场,所向无敌。
可惜一直忙于军务,却没能物色一个传人。
想到此处黄镇远深深紧锁,忽然屋外传来一声禀告。
“将军,您的饭菜到了。”
老将军回身端坐,喊道。
“进来。”
屋门一开,方凡端着饭菜走入进来,放在桌上,退后一步。
“将军请用膳。”
“嗯。”
黄镇远看了眼饭菜并未说什么,但是看到酒后眼神中顿时有了光芒。
一把接过酒壶,黄镇远直接对着脖子灌,特有的西北火辣通过喉咙流遍全身,顿感豪爽。
“好酒!望仙居,老夫十年没有喝过了,还是那个味道。”
黄镇远抹去嘴角的酒渍,望向方凡,“这酒明显已有五十年了,这悬方志不会有这样的好酒吧?”
方凡抱拳道。
“将军错了,这就是我们驿站的酒。”
方凡如实说道,他是驿站的人,自然是驿站的酒。
黄镇远望着眼前的年轻人,片刻后忽然一笑,“好,这酒老夫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