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荆舟在隔壁。”
说完她就要关门,简唯宁却抬手撑着门扉拦住了她:“昨晚的事,你输了,没有男人进我的房间。”
“所以呢?”
“在夜阑,那种情况都没人进来,只可能是荆舟让人清空了整个七楼。”
不得不说,简唯宁虽然不做人,但对薄荆舟是真的了解。
“简小姐这一大早的,是特意穿成这样来跟我炫耀的吗?”她话音一转,“不过,你都那样了他都没睡你,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这不是正好证明荆舟他爱重我吗?”虽然知道不是,但不妨碍她往沈晚瓷身上扎刀子,她得不到薄荆舟,也绝对不会让沈晚瓷得到。
沈晚瓷见她有想要跟自己长篇大论的意思,直接拉开门去了隔壁,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起,别说人,就是猪都被吵醒了。
薄荆舟房间的门很快开了。
这一层没有旁人住,就算有,也不敢这么粗暴的敲他的门,知道外面的人是沈晚瓷,他也就没多顾忌,直接穿了条内裤便来开门:“沈晚瓷,你是有多……”
他声音停住,随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几分钟后,薄荆舟再次拉开门,这次不止穿戴整齐,连衬衫的扣子都扣到了顶,锁骨都没露出来半片,“什么事?”
他这话是问的简唯宁。
也只有问简唯宁了,因为门口哪里还有沈晚瓷的半个影子。
简唯宁的脸红红的,眼神更是似嗔非嗔,含羞带怯,不过到底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半点都不显做作,“荆舟,昨晚谢谢你。”
“我帮的不是你,只是不想以后这些事成为别人拿捏她的把柄。”
“……”简唯宁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扇肿了,还是她主动凑上去的,“荆舟,你对我其实还是有感情的,对吗?要不然昨晚你就不会只在旁边看着了。”
要论手段,那绝对是薄荆舟更狠,但他昨晚一句话都没说,更别提是惩治她。
她是个聪明人,哪怕知道他们现在并没有她下药的确切证据,也不敢在薄荆舟面前过度辩驳。
男人淡淡道:“她想亲手来,那就让她亲手来,心里憋着气,总要出一出的,至于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这会儿的简唯宁也理解不了他的未尽之意,也没有真实体会到薄荆舟在传媒业只手遮天的本事,他根本不需要出手,哪怕在别人提起她名字时皱一皱眉,就有无数人给她使绊子。
如今的简唯宁只觉得这个男人还是对她有感情的,肯定是舍不得对她下手,这么一想,感动的眼眶都红了:“荆舟,我……”
她往前走了一步,看动作和情绪,下一秒应该就要扑到薄荆舟怀里大哭一场了。
昨晚虽然没有人进她的房间,但那种滋味是真的难受,今早和她擦肩而过的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简直是丢脸到了极点。
但还没等她伸手,薄荆舟已经‘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要不是简唯宁退的快,鼻子都要被撞歪了。
……
沈晚瓷这一觉睡的挺久,醒来后思绪还处在茫然的混沌中,手机一直响,直到快要自动挂断时她才终于提起了一点劲,接了起来,“悦织。”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