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鸢一条b超照片官宣怀孕。
紧接着狗仔爆出他们共赴爱巢的视频,网上热闹得像是过年。
只有我,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张妈早早地煮好了鸡蛋面为我庆生。
她候在一旁,柔声劝我:
“小姐,你和沈总服个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我们都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把鸡蛋面吃了个干净。
“张妈,我今天不回来了。”
以后也不回来了。
“对了,把这个给他。”
相册里我剪下来的照片,从我们的合照里剪下来的沈知律。
另一半是我,我把这些合照的单人剪影挂在了灵堂上。
走的时候,我只带走了那盆死了的兰花。
我把兰花也放在了我的葬礼灵堂上。
布置好一切坐上计程车的那一刻,我把葬礼邀请函发送给了沈知律。
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失败,除了沈知律,我竟然没有任何亲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