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被当做沈家女主人的标准培养。
直到十五岁那年确诊神经类罕见疾病,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二十岁那一年,沈知律为了我修建了平顶山庄园,而我成了庄园里唯一的公主。
本以为是幸福,是独宠。
现在我才惊觉是沈家为我营造的假象,是禁锢,是欺骗。
看着挂钟一点点走向十二点,十二点前一定会回家哄我睡觉,是我和沈知律的约定。
即便是再忙,他也从来不会让我一个人过夜。
耳边叮地一声,时针和分针都指向了十二点,沈知律没有走到我房间里来。
悬着的心咯噔一下落下,期待落空的悲伤将我淹没。
眼角的泪,怎么都擦不干。
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沈知律推门而进的身影。
沈知律从身后抱住了我,温柔耐心和我解释。
说着自己的为难,说偌大的沈家需要他。
我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开门见山地问他:
“程鸢怀孕了。”
“怀的是你的孩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