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她想和他疏远,可今天的事情突然让她明白,有些事只有萧彬才可以帮她。
他们无论如何都是切割不开的。
萧彬后退了一步,“不方便。”
苏晚晚拿出主子的气势,直接上前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萧彬捉住她的手,与她四目相对。
两个人眼神里流淌的是莫名情愫。
苏晚晚问:“你去了护国资福禅寺?”
萧彬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和默认,“那边地广人稀,不安全。”
苏晚晚心头一阵酸涩。
所以他就不顾伤还没养好,悄悄跟着她去了。
她随心所欲,他只是在背后默默守护。
如果她今天没有逼问,他可能都没打算让她知道。
纵然她说了那番绝情的话。
萧彬终究还是没让她看他的伤处。
苏晚晚只好叫来大夫,让大夫给他让了一番详细检查。
亲口听大夫说恢复良好,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
因为这边是临时搬过来,东西也是刚开始收拾,苏晚晚指挥着家里的仆妇各种收拾,一直忙到天黑。
李总管过来了:“苏姑娘,主子寻您,还要亲自过来,被老奴好劝歹劝,才消停。”
苏晚晚也有话问陆行简,还是回了苏家。
东厢房里还亮着灯。
李总管把放茶杯的托盘递给苏晚晚,小声提醒:“皇上今儿个一直心情不好,您仔细着点。”
苏晚晚进门时,陆行简正坐在书案前写字。
听到脚步声也并未抬头。
房间里的气压却有些低。
苏晚晚悄悄把茶杯放到他手边,又端走先前的茶杯,轻声问了句:“伤好点了?”
陆行简都没抬头,只是扫了一眼她刚放下的茶杯,眉眼冷冷:“死不了。”
说罢,又看着手里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