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容易。”李怀言叹了口气,“如今宫门紧闭,我们的人连消息都传不出来,如今救人?”
萧渊站起身,吩咐庆安准备衣物和软剑。
“你要干什么?”凌辰逸也坐不住了,蹭的起身拦住他。
“你疯了,这个时侯宫中一定戒备森严,你是去送死吗?”李怀言说。
庆安急的额头直冒冷汗,并没有按照萧渊说的让。
“你们还有别的法子?”萧渊睨眼二人,冷硬的眉峰似隐着冰霜。
“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只要确定沈家父子无恙,其余我们再想办法。”
凌辰逸可知晓根本不像萧渊口中说的那么容易,“凭我们数年布置,进宫自然容易,可难的是你要如何全身而退。”
宫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必定被皇上掌控,数年好不容易安插进宫的暗桩被连根拔起不说,皇子潜入深宫,是谋逆的大罪。
皇上若是心狠,宫墙就是萧渊葬身之地。
“除非……四皇子府,沈家通气连枝,抗制皇权!!!!”
“你们都疯了。”李怀言不可思议,“凌辰逸,你让萧渊弑君夺位?”
那可是要背负千古骂名的,即便登位也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号令群臣。
凌辰逸无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主子。”庆丰兴冲冲的进来,“沈家父子离宫了,安然无恙。”
李怀言,凌辰逸通时松了口气,虚脱一般跌坐回了椅子里。
“可探听到什么消息?”萧渊立即问。
“没有,宫中戒备森严,我们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怕被皇上清算。”
“让人守着,有任何消息递出来,立即禀报我知晓。”
庆丰快步走了,李怀言才说,“如今沈家父子顺利离宫,宁妃的命,是不是可以取了?”
“过两日,我亲自去。”萧渊眸中迸发出无尽森冷,“当年详情,她是唯一的知情者。”
凌辰逸抿了抿唇,“你还是怀疑皇上?”
“不知道。”他翻了翻书案上堆积的厚厚文书。
他不想怀疑他,可齐家是他恨不得除之后快的眼中钉,母妃走后,齐家一夕之间没了,唯一的齐家后嗣,他费尽心思都没能将人召回京城。
他有太多疑问,需要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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