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准备将红纸绑在树枝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你写的什么?”竟是许芳琳不知何时到了他身旁。
赵逸安吓了一跳,又很快平静下来,看她一眼,回道:“没什么。”
他继续将红纸挂上,挂完后,静静道:“老生常谈罢了,祝我们都得偿所愿。”
……从五峰山回去后,许芳琳便忙了起来,早出晚归,有时连家都不回。
赵逸安则比她还忙。
提前办理好的签证终于下发,之后的面审、学籍材料和录取通知书的反复确认,还有行程和住房等的各种交涉。
今天,这已经第六次赵逸安回家比许芳琳还要晚了。
许芳琳难得在客厅的沙发上,见他开门,有些不开心地问道:“你最近什么事情这么忙?”赵逸安换鞋进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在准备一些书面材料。”
许芳琳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要出去做调研的事,心中闪过一丝古怪:调研需要搞这么久吗?但随即又觉得心烦,便只说:“我妈叫我们明天回去一趟,说一起吃饭。”
赵逸安犹豫了一下,他是明晚的飞费城的飞机,怕横生枝节。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和许家人聊聊解除婚约的事情。
可第二天醒来,许芳琳却不见了踪影。
快到午饭时间,赵逸安却始终没有收到她的消息,于是他独自去了许家。
许家客厅内,他见到许母,便开门见山道:“伯母,这是您之前给我的玉佩,还给您。”
贵妇人脸上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
赵逸安这个女婿虽然是由老一辈的婚约定下,但不管是家世还是能力,她都是相当满意的。
再加上是个体贴的性格,能将芳琳的日常生活照顾得井井有条。
“为什么?逸安,之前你和芳琳不还好好的吗?”赵逸安从容作答:“这样的婚约和相处,对我们两人来说都太草率了。”
他话说的轻柔,却无比坚定。
许母急了,拉住准备离开的赵逸安。
“等等,逸安,我先给芳琳打个电话,这事儿咱们再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