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便请赵州守把对慕容桓的各种资源,全部都撤了吧。”
“资源?”
赵怀德拧眉,连忙朝赵洛琳看了过去。
赵洛琳无奈的点了点头:“为了稳固自己的实力,义兄的确曾与新帝勾连,如今城中好多的军民物资,都被义兄偷偷运给了新帝了。倘若涿州真的失陷,只怕兖州也脱不了干系。”
“你——唉!”
赵怀德重重叹息了一口气,最终冷冷看向沈颜辞道:“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的诉求,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么,赵州守就撤去所有的物资支援,要么,就表明立场,与涿州联手。涿州与兖州本就相邻,你觉得一旦涿州倒了,以慕容桓的手段与胸襟,他当真能放过你么?”
毕竟,赵怀德可也曾是跟着慕容渊,到处去南征北战过的。
如果不是当年的那场龃龉,只怕两人依然是很好的关系。 “就算不能放又能如何,本州身为一方统帅,岂能受你小小女子的要挟!?”
“赵州守不愿受我要挟,难道便连自己的亲眷家人,也不管不顾了?”
“什么意思?!”
赵怀德听得沈颜辞所言,顿时心生警惕:“你想对我家人做些什么?!”
“赵州守多虑,我又不是土匪强盗,怎么可能对一些老幼妇孺,做些什么,只是我听闻赵州守的小儿子自小得了不足之症,只怕小小年纪,都不能活过十岁。他是您好不容易求来的老来子,也是您夫人如今唯一的寄托,倘若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难道您就不伤心难过?!到时候您与尊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又一次经历锥心之痛,难道您就不怕尊夫人受不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怀德眯了眯眼。
沈颜辞便笑了笑:“我想说,我有法子可以医治令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