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霜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穿帮。
阴冷一笑,她唾道:“由始至终,我都不曾成为你的人,又何来背叛?!你以为,我当真愿意成为攀附你的蔓草么?!慕容渊,你们慕容家的男人,全都该死!”
“该死?如果我该死,难道连大哥也是?”
“大哥?”
阮清霜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道光风霁月的落寞身影。
可很快,就变得冷锐坚毅:“我说了,只要是你们慕容家的男人都该死,不管你还是慕容桓,你们都不配做我的亲人!”
“所以,这便是你出卖我的理由?为了替你的家人复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如今还重要吗?!要杀便杀,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你——!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你便一辈子青灯古佛,永远陪在大哥身边吧。”
说毕,慕容渊便下达了命令,让人直接把阮清霜押回了盛京,送到了前废太子慕容桓面前。
京郊,一处被奉为禁地的皇家别苑。
前废太子慕容桓,就被圈禁在这里。
别苑内不但有禁卫把手,便连慕容桓的饮食起居,也没有任何的隐私。
曾经的南楚太子,何等的风华绝代。
到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废物罢了。
不大的残破院落里,慕容桓一身白衣,如同一尊雕像般,静默的坐在漆黑的轮椅上。
旁边忽然有风袭起,带起点点涟漪。
无数的合。欢花瓣,便这么絮絮扬扬的落了下来。
花瓣纯洁精美,却也比不过男人疏朗俊逸的轮廓。
跟冷漠坚毅的慕容渊比起来,这完全是另一种不同的极致的绝色。
“公子。”
一个穿着灰色仆人装的小厮,忽然朝慕容桓靠了过去。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