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暗,他顿时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很快,他便去了偏殿。
将自己的衣物换好,他刚要去找烈元帝兴师问罪,没想到在外面守了一。夜的安德海便屁颠屁颠的来了。
“请王爷安,不知王爷昨晚睡得可好?”
看到慕容渊,安德海直接笑得一脸菊花样。
“滚!”
回应他的,直接是慕容渊一个冰冷的眼神。
感受到慕容渊散发的怒意,安德海哪里还敢自讨没趣。
不过看不到慕容渊脖颈间的一抹青紫,他还是悄悄弯了弯唇。
很快,慕容渊便赶去了御书房。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
下了朝的烈元帝正在无比焦灼的等待。
昨晚用了那么烈性的药,也不知道事情成了没有。
半天没得到安德海的汇报,他正想着要不要遣个人去看看,没想到慕容渊便来了。
看到他携裹着一身冷意,没等小黄门通报,就径直闯入了御书房,烈元帝忙正襟危坐,一副威严冷漠的样子。
“干什么?一大早的,是吃了枪药了?还有规矩没有?!”
“规矩?”
慕容渊听了,不由冷笑:“有这样的父皇,儿臣还守什么规矩。”
“放肆!”
烈元帝老脸一红,可面上却半点不显:“朕是你的父皇,是一国之君,你的眼里,还有没有一点纲常伦理?!”
“父皇!”
还没等烈元帝说完,慕容渊打断了他。
“既然父皇不愿承认,儿臣也不逼您,只是有些话,儿臣不吐不快。强扭的瓜不甜,若父皇再做一些无意义之事,那便休怪儿臣冒天下之大不韪,彻底让沈颜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