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我每个月可以给你支付20万的生活费。”
我僵立在原地,神情木然地看着她。
试图极力回忆辨认我听到的每一个字是否听错了。
她见我没有回应,眼神逐渐变得不悦:“怎么,你嫌少?”
“这段时间你人间蒸发在外面鬼混的事情我也没有计较。”
“你也别太过分了,30万,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准备给苏晨道歉。”
我只觉得心脏好似千斤重压,憋得我喘不过气。
求生的本能迫使我用力地锤着胸口。
喉间涌上一股腥咸的粘腻。
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是沈清惊慌失措地呼唤我的名字。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
可是我真的太累了。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一个漆黑无边的空间里。
双手所触之处皆是一片虚无。
恍惚间,好像有人声音哽咽地在我耳边喃呢着什么。
我艰难地睁开眼,眼前人的面容从模糊到清晰。
沈清双眼微红地伏在我的病床边。
她哑着嗓子:“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在住院。”
我嗤笑一声,牵动了刀口,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有必要说么,你连我的性命都不在乎,住院又算得了什么大事。”
沈清脸色惨白如纸:“当时我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想着你之前说过每次攀岩比赛都是队里的第一名,而且当时并没有爬多高我才。。。。。。多说无益,尽快办理离婚吧,既然都怀孕了,总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是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