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这哪里是抢了个老婆回家,分明就是供了个老佛爷,真难搞。
冼灵韵不敢动弹,怕姜浩然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半晌,她眉心跳了一下,淡淡喊道:“姜浩然。”
“嗯?”姜浩然发出一个震动的鼻音,慵懒又令人浮想联翩。
“你,能不能憋着点儿?还有把我放下去,我不想坐在你腿上,硌得慌。”
天气一日比一日温暖,身上的衣衫都很单薄,冼灵韵垂眸看了一眼,胆战心惊的又别过视线,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冼灵韵腿开始发酸。
姜浩然失笑道:“我要真能憋回去,就不是男人了。”
说着,他将冼灵韵放到一边,吐出一口热气,启动车子回家。
冼灵韵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些,视线飘忽地看着前面。
半晌,姜浩然手握着方向盘,说道:“干嘛那么害羞,老夫老妻的,你又不是没摸过。”
“你能不能不要讲话。”冼灵韵脸色通红,没好气地将头别到另一边,也不知道他的脸皮怎么能就这么厚,真是什么荤话混话都说。
姜浩然一只手伸过来,攥住她的手说,难得一本正经道:“朱佩慈的事没完,我不会让你白遭罪,放心吧丫头。”
冼灵韵淡淡的嗯了一声,她在心里默默道:我信你。
遭到绑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冼灵韵和姜浩然又回到之前那互相‘折磨’的日子,最开心的莫过于毛毛,冼灵韵没走,他依旧是冼灵韵的乖宝宝。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朱佩慈这三日就活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去买个衣服,差点儿被枪杀;约上流圈子的贵妇人们一同去喝咖啡,汽车却在刚离开的后一秒发生小规模爆炸;惊惶不定地坐上黄包车回姜公馆,中途却被一伙儿人抢劫。
虽然没有闹出任何人命,但这接二连三的灾祸,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而这个人想都不用想,绝对是姜浩然那个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