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冬姐?
这是什么折煞她的称呼。
这宗家人真的是,宗澜芳叫她兄弟,宗老叫她冬姐,宗政祈经常唤她大冬。。。。。。
翌日。
季节变化,天亮得比前些日子快了好多。
鱼肚白刚刚泛起的那一刻,宗澜芳便从被窝中钻了出来。
起床后她坐在床上愣了那么一会儿,嘀咕了几声,“这屋子小得可怜,睡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肩膀都不酸了。”
半个小时后,天亮堂了不少。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躁动音,宋北悠猛地从床上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下一秒,她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起身,走出房间。
房间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不对劲了,扑鼻的焦味。
她想都没想,直接冲向厨房。
严冬也闻声闻味起身,“一大早的,咋回事啊?”
话音刚落,就见到厨房推拉门从厨房里头被打开,系着围裙的宗澜芳一手拿着锅盖一手拿着锅铲从里头咳嗽着出来。
伴随着她的,是飘着焦味的白烟。
还有厨房里边已经开始叫唤的烟感器。
“咳咳咳!做个饭怎么这么难啊。”宗澜芳一边咳嗽一边嘀咕。
宋北悠和严冬,“。。。。。。”
这早餐是非做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