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澜芳下颌绷得紧紧,“希望宋小姐能够因人而异,私下分明,好好医治我的父亲。”
宋北悠看着她,眉目带笑。
不语片言,抬起腿越过房间的门槛石进入房间。
她今日穿的裙子很长,裙摆从门槛石上越过,留给宗澜芳的只有一道奇奇怪怪的背影。
最终,宗老的检查结果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普通的气急攻心。
不过在面对宗澜芳的时候,宋北悠还是故意将结果说得比较严重。
以至于宗澜芳内心的愧疚感又上升了不少。
宋北悠还有事,不能在宗家待太久,在宗老醒来之后一小会儿,她便跟着谢敬白率先离开。
宗政祈和宗澜芳两姐弟还在,陪在宗老的身边。
宗澜芳内心有愧,似鹌鹑不敢言语。
宗政祈面露威严地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醒过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亲生父亲,厉声道,“我希望类似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不然,我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出一份断绝关系的声明。”
话重了,可宗澜芳没有反驳。
她看着床上醒过来却也没有开口为她说话的自家父亲,咬咬牙,“好,不会了。
今日是我不对,是我越界了。
往后类似的事绝对不会再犯。”
“嗯。”宗老从胸腔闷声发出,“你回去吧。”
宗澜芳并没有很想,可还是乖乖听话,收拾东西离开娘家。
她一走,宗老便一声哀叹,“孽缘啊!”
。。。
宗澜芳红着眼一路回到慕家。
到的时候,慕怀山就在院子里等着她。